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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一起拍,粉雕玉琢一样,看着就十分讨喜。书桌前、骑着马、打网球,看得出来律家对他的培养灌注了心血,到他长成十三四岁的时候,已经出落得一身书卷气。 然后我看见了一个极其熟悉的人。 白衬衣,袖口挽起一半,长身玉立、笑意弯弯,一只胳膊搭在律夏深肩上,说不出的随意放松,即便是有相机对准,他的眼睛还是完全凝聚在律夏深脸上。 今天的第二次,我被冻结在原地,寒意布满了身T,我几乎发不出一个音节。 律夫人没察觉到我的异样,指了指那个少年:“这是明泉然nV士的孙辈,明家这一代的接班人,当年和夏深一个中学,一起考入的锦大,说起来还算是你的学长,叫——” 我听到自己的牙关在颤抖:“——明朝意。” 律夫人颔首:“是他,他和夏深自认识以来,几乎形影不离,算得上是夏深最好的朋友了。” 往后翻,几乎每两三张照片就会出现明朝意和律夏深并肩而立的身影。或坐或卧,一起学习、一起打球、一起领奖、每次在镜头里,他的眼睛都是明亮的,笑容都是灿烂的。 我从来没见过的明媚无忧。 直到最后一张,是一张葬礼的图片。宾客众多,黑鸦鸦的一片黑西装、黑礼服里,律夫人几乎哭倒,而离墓碑最近的,是脸sE苍白、形容枯槁、几乎瘦到脱形的明朝意。 “夏深走的时候,除了我和他爸爸、秋末,最难过的就是小意了。”律夫人的声音很轻:“大概是太过伤心,他出国交换了两年,才缓过来不少。后来每年也会去看一看夏深,有这么一个朋友记挂,我很替夏深欣慰。” 确实,何等深入骨髓的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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