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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言]秦吉了(在张名振灵堂强制) (第3/4页)
作撕扯她的衣裳,暴露出一段雪白肩颈,隔着层单薄的亵衣,发泄似的揉捏她的胸乳。她咬着唇,竭力忍耐着冲口而出的呻吟,些许细碎的喘从唇角溢出,每一声都在刺激撩拨他行将不存的忍耐底线……索性变本加厉地按住她,双手别在背后,倾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只觉男人炙热的体温紧贴着自己脊背,指尖游进亵衣下摆玩弄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犹闻得他在自己背后沉着声道:那天你和朱以海欢好,本藩瞧着分明不是现在这副样子……怎么,他可以要你的身子,本藩不可以?张煌言拼命摇头,又被他捏住要害,指节没入她身下紧致,立时惹出一串暧昧的喘,里头又湿又热,只消稍一挑拨,便能引出更多淋漓的汁液,媚rou却吸夹不止,像要努力将他排挤出去,又像依依不舍的挽留,她唯有抓住棺木边缘,强忍着双腿打颤,勉强维持站立:殿下不会像你这样对我,永远不会,他从来,从来都……嗯! 蚌珠被拇指用力碾过,滴着水肿得凸在外头,他太擅长拿捏她的感官,毫不费力便能让她的身子堕入情欲:可是苍水,你刚刚还说你喜欢我。她用力摇头否认,我反悔了……你不能这样,我……尾音被一声绵长沙哑的叫声吞入,她花了好半天才意识到那竟然是自己的叫声,愈发不能自已,待到高潮平歇,只能软成一滩水被他抱在怀里,来不及思考方才的声音会否传至帐外,只能抽泣着被他再次封住嘴唇,下身被他拉过去,毫不掩饰此刻正抵着她幽泉之处的欲望。 郑成功侧首移开嘴唇,齿尖抵着她颈子厮磨,嗓音哑得几难成调:看着我,我现在就要你。她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被他进入的那一刻,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本能地抱住他,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抬臀对他的侵犯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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