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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男】只怪c白河太长 (第2/3页)
母亲捕食归来嗷嗷待哺的幼鸟,我张口含住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很小巧可爱,很轻易就可以放在口腔里亵玩,嗯嗯啊啊在我舌下耸动。 我和他在床笫之间谈论花草,谈论爱经,谈论一切可以想到的事物。 “颂文老师...”牙齿还摩擦着他的乳晕,他的乳晕不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褐色下从内里透出鲜红,轻咬一下,他侃侃而谈中便被喘息中断一下。 很神奇的是,他这样一位阅历丰富的人生导师,也会在床帷之间有羞怯。他今天带给我的惊喜实在太多,他的喘息实在色情,唇齿间冒出的字句带着广东家乡的水汽,在北方二十年,到底还是有一些东西没有被磨去。 他和我谈论他的家乡,谈论我的家乡,亲身教我说粤语,我们用唇齿来交流,用交媾来相依。 夏季果然是到来了,窗外的水雾在推开时弥漫,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屋子里的一切浸润。 颂文的脸上还有未完全干涸的泪痕,犯懒躺在床上不动弹,我给他擦洗,擦完他撵我出去给猫喂食。 我不会去问他我们算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关系里有太多似是而非,我帮着他把最顶上的摆饰拿下来,复古鲜亮的纹样。 我和他相差二十年之多,偏偏有时感觉和他是同龄人。我看着他蹲在地上蹑手蹑脚去靠近他家的猫,孩子般的天真。 我本以为他是个软泥做的渡世观音,但也不是。与其说他是包容的一片净水,不如说他是随风舞动的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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