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酌酒_第二十一回 出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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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 出离 (第5/5页)

  文景曜听她说得笃定,又怕她只是夸口,正要问她如何,覃玉琴又道:“此有两样抉择,需王爷取一。一为力保此胎,只是行事极难,稍不留意便会一尸两命。二为去胎保母,此策稳妥,然母体阴虚,若落此胎,今生应是再难受孕。”

    文景曜无片刻迟疑,果断道:“无论何种办法,只需保母体无虞。”

    覃玉琴偏头望他一眼,自箱中拿取针具,又在贺子泠下腹几处行针。

    而后研墨写方,文景曜接过一观,却并非药单,全是各色食方。

    覃玉琴道:“她身虚体弱,不当吃药,药食本同源,照方做来便可。往后每日我皆会前来行针,助她生血去滞,切记不可随意挪动。”

    文景曜一一记下,随手赏了些小姑娘喜爱的金银珠玉首饰,而后守在榻前,细看贺子泠睡颜。

    脸色苍白如故,比及初时血色全无已好上许多,吐息平稳,应无性命之虞。

    文景曜心有余悸,轻声怨道:“都言你温良宽柔,和善顺从,我却说你是世上第一等狠心决断人,说舍便舍,说弃便弃,为一句戏言,丝毫不愿低头卖软,定要与我较个输赢。且又是个能藏心事的,令人万般焦灼,总不肯吐露半分……”

    “碚州净尘别苑我们还未曾一同去过,今岁的烩八仙我也未与你前去,对,还有菏州,先时你欲前往,应是极喜爱那处景致,待你醒了,我便陪你游赏。你我仍有年年岁岁……快些醒来罢,子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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