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葬礼 (第4/5页)

乏力，他两三步走到床前，浑身没骨头似的瘫倒在床，他急忙从小羊手里接过烟杆子，对着烟灯专心致志地吸食大烟。

    邵元棠在床上爬，他伸出小爪子推了推文祖献的腰，文祖献不耐烦地背过手攘了他一下，他又四脚朝天倒了下去，在床上自得其乐地滚了两圈，邵元棠以为爸爸在跟自己玩，便咧开嘴没心没肺地傻笑起来。

    文祖献一口气吸了三个烟泡，又就着小羊的手喝了一杯凉茶。

    门突然被打开，邵元麒不打算在家里住，他离家太久骤然出现在家里，旁人还以为他是回来争夺家产，保不齐要害他。

    邵元麒只是想在离开之前，看看文祖献。他如愿见到了文祖献，床上的烟具却更为刺目。

    文祖献此刻精神恍惚，看见邵元麒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他定了定心神，发现不是幻觉后，随手将烟杆扔进盘具，不耐烦地蹙起眉头：“谁让你进来的？”

    邵元麒内心十分厌恶瘾君子，他沉下脸走到床边，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怎么抽起大烟了？”

    文祖献翻过身不想理睬邵元麒，刻薄地应道：“问你爹去。”

    邵元麒想，他在的时候，小妈是没有烟瘾的，他爹那人向来有点变态，小妈的烟瘾必是因为他爹。显然，他当初那一逃把小妈害惨了。邵元麒不敢责怪小妈有烟瘾，他只是想跟小妈说说话，可他如今跟小妈说什么，小妈都一脸厌烦，可他还是想跟小妈说说话。

    邵元麒踌躇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头没脑说道：“你不该沾这个。”

    他又说错话了，文祖献勃然大怒，愤然翻身坐起，抄起烟盘就往他身上砸去，盘具上的一切稀里哗啦地碎在地上，文祖献吼道：“早他妈干嘛去了，现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