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 (第4/5页)

拿出手机，她把照片都传到了空间，把花里胡哨的手机壳换下，恢复成他给她时的样子，“这个还你，”徐非不接，她就走到客厅放在茶几上，“水电费我暂时缴不上，下个月发工资我再给你。”

    徐非见她去意已决，慌了，“你不是缺钱吗？这些我都可以不收你。”

    吴心语不想和他讨论这些，就像有人拽着她回到那个窘迫的夜晚，经期让她更敏感也更愤怒。人真奇怪，她哭了整整一个星期怎么现在还有眼泪，“徐非，你明明很讨厌我不是吗？”

    “我没有……”他的道歉还没说出口。

    “你别同情我，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可怜了。你说得对，我是没人教，不自Ai，根本就没人管我啊，我稀里糊涂得长到二十岁，连自己是个大姑娘不能再穿小背心都他妈是营业员告诉我的。

    我打肿脸充胖子，多少天没有吃晚饭才能多省点这个月的生活费，一年多家人不闻不问，唯一一个电话也是关于钱。我是真想买点好东西送给你啊，一千块对于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我愿意因此当陪唱，来得快又轻松。哪怕不是为了买东西，我也有可能做下这个决定，没别的，就因为我又蠢又贪心。

    徐非，谢谢你带我来X市……”

    她胡乱地用手背蹭着满脸的泪水，手指不小心擦过眼球，薄薄的眼皮被扯得生疼，她捂住半张脸，露出往下撇的嘴角。

    徐非看了想起他们在W市的最后一个晚上，吴心语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来找他，她也是这样伤心、绝望，如果不是要到收班时间，她能一直哭下去。

    在火车上，是吴心语的头突然地靠在肩膀上，惊醒了他，他看着她的脸，却觉得幸福甜蜜。

    徐非伸开胳膊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