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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小叔确实除了sao扰,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 换做平时,季寻那脾气肯定得发作。 但那会儿的他,冷静得不讲道理。任由大伯从中打完太极,把小叔斥责一顿就算了事。 到去年年末,小叔看无事发生,又厚着脸皮找上门。 这回他说借钱。 季寻同意放他进来,自己却不现身。耳机里摇滚、爵士、古典、流行轮着放,像根本不关心楼下发生什么似的。 房间里的监视屏倒是始终闪着白光。 你来我往半个多月。 或许是高利贷逼得太紧,小叔贼心一动,忍不住动了家里的古董花瓶。日子一直风平浪静到小叔找着下家出手,才被连人带花瓶抓了个正着。 人证物证俱全,季寻这会儿出现了。是专门来叮嘱律师不用在意他与被告人的关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的。 连大伯都劝说无果。 家里其他亲戚都犯怵得很,渐渐少了联系。 赵哥过来人,知道这段时间外面那些谣言都是哪儿来的。大放厥词的多半是小叔家那些家眷。 反正撕破了脸,见不得人好。 赵哥思及此,关心道:“你那个叔叔,判了没?” “就这几天。”季寻挑眉,“怎么,你也来求我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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