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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湿! (第3/20页)

纠缠不清的重叠身影压得梨花软木吱呀的晃呀晃,在昏暗的茶席间晃出一个春天来。我舌尖被他亲得发麻,被迫张着嘴去尝,涎水来不及咽下去只能颤着身去吞。他刚刚吃过茶,此刻舌根生津,品起来又一股若有若无的甜意。

    他咬,两片薄薄的窗户纸紧紧相依,外面的人影被晕得斑驳,像阳光穿过叶片留下来的疏影。袁基的唇也被泡湿了,我要逃,他不准。重重碾过去。软软的蓬热萦出淅淅沥沥的小雨,干涸的枯塘等来了他的湿云。他把我吃进去,舌尖被他吃的太深吞入喉间,力气大得骇人,逼得的被弄肿嘟大一圈的嘴唇与他紧紧相贴,更甚把唇rou也都吃了进去。

    他含着,又慢又重的去尝。

    “再亲……唔”空气厚厚的像是炸开的的松软面包,盖上千斤的厚被似的被压住,我呛得喘不过气,只能把脸在他转变角度时抬起来,终于寻到了岸上的空气,勉强挤出几个字“……再亲就肿了。”

    得了一个喘气的空隙,丝竹垂帘在我挣逃时随肩颈的飒踏跌落而下,遮掩一室跌落遍地的佳景。

    “哈……”我扯着衣领把热气散开,张着被他亲得红肿不堪的唇,还挂着彩。逆光扑朔的尘埃给凛冽的面颚线条糊上一条银河,隐隐有发亮的丝线下坠。

    “光天白日之下……太仆还是君子呢。”

    “人不可见。”袁基喑哑的嗓抖落耳边,窗外稀碎的人声隔着一层薄脆的窗户纸,隐隐绰绰的往内渗。我又被他亲湿了,捂着耳朵不想要听。他扶着我的脊背,抓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铺平了,接着把话挤进来:“天亦不可见。”

    我的桌角供着一尊佛,此地兴盛如此,不论信与不信,入乡随俗。竹帘不完全遮光,阳光吱吱的发亮,花叶的影子摇摇晃晃,此刻满地被草木遮掩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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