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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怒于我,甚至给我充足物质,在另一个他的手下护我周全,是我一直将他摆在敌人位置,像个刺猬一样不肯卸下重担。 是我错了。 周一听闻我老宅受惊,周末时携小晴登门拜访,尽管对于没能见到兄长非常遗憾,但在小玲为我们开了瓶红酒后,这点小情绪瞬间化为乌有,他咂咂嘴:“好酒。” 小铃听了捂嘴笑。 很快,见我无碍,他们的话题转移到了近来的b赛上。 “四年一次,全世界的人都等着,”小晴为我介绍,“今年连阿尔曼都来当评委,他可是等闲不出山。” 这位素有小莫奈之称的法国阿尔曼,可叫周一打翻醋坛,三人笑作一团,好不开心。 这样的快乐又令我想到阿森。 杳无音信,尽管我将号码地址写得那样清楚,沮丧却不放弃,每至周末,我仍骑车去邮局。 在周家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只有这种时候才让我得以喘息,得以缩回壳中T1aN舐伤口。 新年将近,我才直观感受兄长的珠宝帝国是何种繁华,铺天盖地的巨幅广告,不断冲上新闻的GU市走向,名流以佩戴他的珠宝而感到自豪,人们津津乐道这位周家天才的天分,同行则望其项背。 小小书桌上,一夜间出现一套璀璨珠宝,是我的新年礼物,我在祖宅见到兄长时,才得以向他致谢。 他欣然点头,坐在书桌前,并不着急离开,反而一页页检查起我的作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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