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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给我梳发边笑道:“这下真的要失业,回来给你种花了。” “我可没求着你这样。”我嘟嘟囔囔。 “是,是我离不了你。” 康复训练足够简单,初期医生只要求我每天走足够的路,可因为太虚弱,往往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他会在一旁鼓励我,有时真走不动,就撒娇让他背我。 周朗倒好说,一看我眼泪汪汪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恨不得趴地上,背个马鞍再让我骑着他走,兄长不行,他不吃我这一套,他说另一个陪着我胡闹就算了,要是他也这样,那我何时能康复? 所以除了散步,每日的按摩他也会严格执行,又酸又疼,我舒服得直哼哼。 其实我知道,每晚我闭眼后,兄长都不会立马睡觉,他会观察我很久,同时处理一些重要公务,等我看起来真正入眠,不会再梦游伤害自己时,他才会ShAnG搂住我,轻道晚安。 只是心照不宣地,谁也不说。 日子飞快过去,在他的JiNg心照料下我逐渐好转,身T一好,心思也活络几分。 某个秋日午后,周朗给我充当人r0U唱片机,背脊挺直地弹了一下午钢琴,我拍拍床:“别弹了,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由于昨天他遛狗,不小心连人带狗一起掉YG0u里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理他,这一听,他立马撒开钢琴,过来抱住我,脸直埋进我肩窝嗅:“嗯嗯,眠眠你说,我听着。” “我要去你公司当设计师。” “好。” 我怀疑他根本没听清,重复一遍,他乖巧抬头:“我听清啦,公司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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