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第6/10页)
急的满头汗,“爹,这方子好像没用啊!”小牛犊的症状虽有些好转,但还是止不住。若是往常,经过这两天的治疗,效果应该会更好才是。 薛仁山神色凝重,这只癞痢的方子是他们畜牧司常用的,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管用的。 小部分出现过不管用的时候,他知道,或许是方子不对症。只是这么些年来他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将方子进行进一步的改良。 “哎,想来是中红了。” 中红便是他们畜牧司形容这癞痢方子救不了的那部分牛,如抽签中了象征意义不好的红标一般。 “大人!”畜牧司守门的官兵一路跑来通传。 薛仁山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头部,问道:“什么事?” “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人,说是景阳新上任的县令,特来拜访大人你。” 薛仁山的动作没停,只说了不见。 那守门官面色纠结,但想到对方若真是县令,不给他传话的话,以后搞不好会给他穿小鞋。便只能硬着头皮又说:“那少年说,如果大人拒绝相见的话,他手里那个治牛癞痢的方子怕是与大人无缘了。” “他说什么?”薛易有些生气,“他能有什么方子?他这是哄骗还是威胁?”薛易看向坐在椅子上神色疲惫的父亲,“爹,这人打的和之前那几个县令一个主意!就是想要咱给他们大量提供牛rou倒卖!他们这是商量好了吗?个个都用有治牛病方子这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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