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天(骨科)_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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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被允许在白天进山,但从未享有的自由令我几乎要抖开浑身的枝叶。

    叉子铲子指南针,筷子帽子瑞士刀,琳琅满目的工具被我一GU脑收入囊中,管家还贴心地为我们准备了弹簧防丢手环,简直把我俩当作春游的小朋友。

    我无语凝噎,撇了老管家一眼,他默默移开视线,思绪一转,我笑着把它装进背包。

    但顾珩对我挑选的装备非常不满,他经验老到,把我批得一无是处,尤其是锅碗瓢盆,他说我是预备将自己煮熟送给棕熊。

    我非常生气,也非常委屈。

    这是我首次脱离他人看管,自己去到野外,我承认经验不足,考虑不周,可为什么要这样,一点面子不给我留。

    我恼羞成怒,拍桌而起:“那好,全权交由你负责!”说罢,在一众仆人的惶恐中把自己关在房间生闷气。

    不久门被敲开,有人缓步进来,停在离我两步外,耳朵细听,来者呼x1平缓,踌躇酝酿许久,才不确定地说:“你哭了。”

    我才没哭。

    我紧紧抱住玩偶,撇头不理他。

    脚步挪动,节骨分明的手捏着一张纸巾伸到我面前:“擦擦吧,羞不羞……”

    我“腾”地起身推开他,他一时不察撞在桌角,原本要发火的,可是看到我泛红的眼角,他偃旗息鼓,y把纸巾塞到我手里,抿了抿唇:“我会把东西都准备好。”

    他服输了,但是不行,就得用本大小姐准备好的。

    临出发那天,顾珩穿着白衬衫牛仔K,背一个几乎压垮他的行囊,而我则背着毛绒小狗的背包,x前挂老大一个相机,跟去走T台秀似的。

    他俩含情脉脉地打手语,我看不懂,大约是等待太久令我烦闷,我打断他们的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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