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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火 (第5/5页)
杜敬弛眼睛亮了:“姐,孟醇打不过你啊?” “怎么?你觉得女人就打不赢男人?”大虹收起笑容。 他倒不是这个意思。杜敬弛被这气势唬得不敢继续问了,连忙解释说:“没有,真没有,我没这么想,我是觉得有你在我身边都没人敢动我,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两双眼睛盯着他抓耳挠腮,一时只剩篝火噼啪作响,和周围路过的雇佣兵们发出的细微声响。 大虹好整以暇地问道:“孟醇在,更没人敢动你。” 杜敬弛甩甩脑袋,满头红毛跟着晃,发丝翘在空中:“啧,不一样。” 大虹笑问:“喔,哪不一样,他没让你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我也想知道,哪不一样。” 此声一出,像粗砂从杜敬弛的尾椎一路磨到后脑勺,浑身起鸡皮疙瘩,脖子梗住似的没法动弹。 孟醇跨过横在轮椅旁的树桩,在杜敬弛身边坐下。 他又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下颌有飞溅上去干涸的血滴。稍微离得远点,比如从大虹那个角度,也许完全看不到,但杜敬弛离得很近,又恰好面对孟醇的右半边脸,焰火几乎是一盏打在那块渍迹上的灯。 目光太烧灼,孟醇稍微侧头便对上了杜敬弛的视线。 杜敬弛顿了一下,指指下颌:“这儿...脏了。” 孟醇抬手在下颌乱蹭一通,朝他昂起下巴,左右各转了两下:“还有不?” 杜敬弛躲开大虹和猴子看戏的眼神:“不知道。” 孟醇笑了,嘴唇那道血口子红得突兀:“你又没瞎。” “醇哥,你撞上叛军了?” “遇到几个童子军在路中间玩手雷,差点连人带车一起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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