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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晦气。”自撕破了脸,姜怀便也不再装模作样,对他的恶意更是不加掩盖,“你最好识趣一些,别再与我师尊扯上关系。” 沈栖游如今修为比丹药堆了数年的姜怀更高,他不擅骂人,也在面对姜怀时少见的硬气:“我见谁,要做什么,不需要与你汇报,我二人同为亲传弟子,你不能教我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片刻,又认真补充道:“你欺凌弟子,从不修行,像你这样的人,便不该待在宗内浪费资源。” 姜怀横行惯了,宗内多年无人敢与他相呛,如今却是被沈栖游欺上了脸,神色一僵,抬声道:“你说什么?你敢与我这么讲话!” 他显然气急,手中聚了灵力,周遭弟子见二人剑拔弩张架势,犹豫着不敢上前。 沈栖游记得清楚,宗内禁止私斗,只仗着高于姜怀的修为施了定身术与噤声术,越身离去,留姜怀在原地干瞪眼睛,张着口无法言语。 他沿着熟悉道路找到叶清崖寝屋,敲了数下门也不见反应,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推门而入。 本做好最差准备,踏入屋中才发现,叶清崖正躺在榻间呼呼大睡,方才敲门声应当也只是单纯未听见。一时懊悔自己竟不知礼节入了屋,便轻手轻脚端坐桌案前闭目修行,静静等待叶清崖醒来。 约莫过去一个时辰,榻间传来动静,沈栖游才睁了眼,与支起身子的叶清崖视线撞了个正着。 “你醒了,”他道,“我以为你出了事,这才不请自入,抱歉。” 叶清崖显然有些滞愣,眨了眨眼睛:“季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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