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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姿势我更保持不了平衡,晃悠得更厉害。 r夹和Y夹由于被大幅度甩动,仔加上已经戴了很久了,已经变成不能忍受的痛,密密麻麻的痛,牵动rT0u和y的,每一根神经的痛。 他把蜡烛放在我的yHu,这次我看得到他的手,也看得到蜡烛在融化,他故意把蜡烛拿低了一点,就快滴下来了,而我被迫双腿打开,迎接着它滴下来。 这种视觉刺激是折磨人的,我甚至看得到蜡油一点一点在蜡烛顶端汇聚,沿着边缘缓缓流下,流到低端很快就掉了下来,我能看到这一切,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因为只要我稍微一动,就有很强的,要坠落的失重感。 很痛,因为距离近,蜡油来不及在空中降温,滴在yHu上就像被火烧一样痛。是真的火烧,痛到我感觉不到自己的皮肤,甚至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滴在哪了,因为脑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我尖叫;“主人,不要不要,会Si掉的。” “那今天就Si在这里。”他的语气冰冷,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狗。 “主人,主人,求求你”我听见自己在哭。 没有用,如果哭有用,他早就停手了。 他还是坚持着滴完全部,我感觉下T被封住,也确实被封住了,裹了很厚的一层蜡油,冰凉凉的,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既然母狗的狗b管不住自己流水,那爷就帮你封起来。”他说,得意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功德无限的事情。 他终于放下了我,让我躺在地毯,麻绳在身上已经勒出了痕迹,却没有取r夹和Y夹。 “主人,r夹还没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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