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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 囚 (含少量生怀流情节) (第2/9页)
挡,射入眼底的白光将久不见光的眼睛直接刺激出生理性的眼泪。 乘着泪水朦胧的余光我看见他倾身探过来,凉凉的指尖擦着我的眼角而过,那张在眼前放大的脸孔有种冷气森森的意味:“不好意思,这个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平心而论,说这张脸败人好兴有点名不符实。 邵黎秋此人若是一身西装革履其实极具迷惑性,像个坐摩天大楼大落地窗办公室,端着骨瓷杯品伯爵红茶的精英人士,事实上只有了解过他是做什么勾当的人才知道这是个怎样满手血腥人皮兽心的衣冠禽兽。 得益于那个给人做情妇的母亲,那是个风情万种的意大利女人,卷发金棕,雪肤红唇,妖艳祸世堪比西西里的玛莲娜。 美人如蛇蝎,传言中死于她床笫之间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给了他这副同她一般惑人心神的皮囊,可再好看又如何,斯文败类到底是斯文败类。 上一次他这样冲我笑,是在随手卸掉一个人的下巴又废了人的一双招子之后,衣上半点不沾血,染了血点的指尖在白色丝绢上轻慢地掠过。 那真是过分锋利惑人的一个笑,像摆在绫罗织锦盒里的封喉刃,连带着那副浓冶的眉目都有种蛊惑人心的妖气,如果不总是染血伤人可能会让人更有想装裱起来的欲望。 几个月前我们滚上床的那天,他也是用相同的笑勾走了我的魂,扯开的衣衫下肌理起伏绵延,肌骨匀亭的腿缠上我的腰,喘息沉沉浮浮如雪崩。 人永远也不能在相同的地方栽倒两次。 我撑着下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下一秒身体忽然暴起,猛得袭向他的腰腹。他的瞳孔一缩条件反射伸手欲挡,可我只虚晃一招,就用双臂反剪着他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带倒在床垫上,一只手锁上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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