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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sce (第3/14页)
——越做不得的越想做。他忍着从辛和麻里搜出两三许甘甜,嘴唇发烫,肯定又辣红了。 奶茶灌满几只糖果色小瓷杯,锅底还有小半勺燕麦,缙云舀干净了给他解辣,雷厉风行嘬走唇珠上残存的辣油,继续干活。 巫炤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答复,含蓄地回敬了缙云的装傻充愣:“怀曦过来端菜,会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又不是见不得人。”缙云把控好水温泡着沾蜜的碗,如同甩脱了包袱似地甩了下腕子。“你担心我没地儿过年?” 缙云母亲那里的亲戚不剩几个,父亲离婚后组建了新家庭,去哪都惹人嫌。往年会替饕餮队里已经入土的一打子“生死之交”探望他们的父母,如今白了头发,上门不吉利。第一域的饕逢之辈背后没少拿他的异状说三道四,队友把敬爱升级为“敬畏”——巫炤乐见如此,独占让饿兽饱腹、餍足到昏沉,但缙云的感受永远享有优先考虑权。 奶茶要凉个几分钟,蛋饺料子还不急着动,缙云忙里偷闲,支着两条长腿盯着他看,忽然笑了下,挺爽朗的笑法。 “第一域里是有些不好听的话,说我是没了心智的怪物,眼见着和魔也差不多了,还有的说是我看不起人遭报应,说什么的都有,跟针一样。一根针,看针尖是如芒刺背,从针孔看是海阔天空,可我何必要从针尖去看?虽然……我也没看得这么开。针孔很小,也看不到那么多。”他低头看着手上没甩干的水珠,下一秒和巫炤的目光交汇——水滴下落,那瞬间他像听到了两只航天器轨道对接完成的提示音。“你教我做过开普勒式望远镜,十六岁的时候。记得吗?” 巫炤被辣到的舌尖和食欲一齐犯痒,他夹了一片牛rou递给缙云,两人一并分享了堪称甜腻的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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