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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口。

    那心跳，急促得让人疼痛。

    「……我不会道歉的……」

    腾蛇的声音震动着自己心跳，liuhe觉得呼x1困难，他微微张口喘息，彷佛长时间追逐之後、终究被扑倒在地的猎物。

    清楚明白再也逃不出猎人掌心，於是挣扎呼救，也不过徒劳。

    「你呢，似风。」腾蛇张口、轻咬liuhe耳垂，「此时此刻，你不愿吗？……你想我住手吗？」

    liuhe试图抓握些什麽、却只将自己衣摆握入掌心，我不愿吗？我……想他住手吗？

    若真不愿，那麽自己前不久的沈迷又是什麽？若真想他住手，那自己方才那种深沈空虚的失落感又是些什麽？

    ……但为什麽会这样？我……

    「若是你无法想清楚，那也无妨。」腾蛇起身，维持着跨在liuhe身上的姿势，liuhe於是眼睁睁的看着腾蛇手腕一翻，掌心就多了一柄漆黑刀鞘。

    1

    那是腾蛇的武士刀。

    腾蛇握着刀柄，缓缓将刀拔出来，刀鞘他随手往一旁扔，有些低沉的落地声。liuhe不明白腾蛇想做什麽，他看着腾蛇将刀尖向下，然後轻轻一扔。

    锐利的武士刀，於是就这麽刺进两人身边榻榻米里。

    「选择吧，似风。」腾蛇望着liuhe，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莫名轻松，早该想到用这种方式的，早该想到的。

    「焰、……烈？」liuhe震惊的看着自己身上男人、露出自己记忆中从来、从来不曾见过的表情。

    ——微笑。

    那是一个足以令liuhe忘记呼x1、停止心跳的微笑。

    「若你一心觉得需要为了你每次躲避我、或者我对你发怒道歉，那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