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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的铁杆上,每撞一下,金属磕碰的声音叮当乱响,刺激耳膜。 双腿被完全架起,屁股悬在半空,凭重力一下一下,被粗壮的铆钉锲入深处。郑西决受不住,可求饶的哭喊撞得支离破碎,只能下意识紧紧握住头顶禁锢自己的铁杆。 这三年来,马哲从未如此舒爽过。 他揉摁前妻湿漉漉小幅度抽搐的小腹,要是这个地方有生育功能,他一定可以让前妻带着自己的种回云南。 越是恶劣,越是兴奋。 马哲把所有的卑俗念头深埋进前妻的身体,捣搅缠磨,他有信心,即便郑西决回去后不可避免地找别的男人,也永远会带着他马哲的形状。 因为决定留宿,马哲肆无忌惮地抱疲惫的郑西决进了浴室。 手腕被金属手铐磨红,凸出的骨头处还有些破皮。 马哲怜惜地亲了亲那个伤口,身下却仍旧毫无怜惜地往里钉。 郑西决急促地惊叫,尾音又哑又软,快化成水。 马哲用手指抚摸紧绷的小口边缘,连结处的皮肤柔软细腻,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贴合着。 他回忆起洞房花烛夜的那晚,自己也是这样,略带惊奇地触摸好不容易整根吞咽后的那圈软rou。 当时,他头回体验这不可名状的快乐,既新奇,又害怕。某种程度上,他开发了郑西决,也是郑西决开发了他。 去云南,他无可奈何,但和郑西决结婚,是马哲甘之如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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