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不起，我还是接受不了 (第2/7页)

回来就把他倒吊起来用热水浇他的脸，路延秋被呛到窒息昏厥，直到奄奄一息的时候，程拓才把他放下来，告诉他，他们之间，永远也别想有结束的一天。

    也是在那天路延秋绝望了，他不再尝试任何抵抗，挨打的时候也只是蜷缩在地上用胳膊护住头脸，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程拓反而对他失去了兴趣，之后很快程拓就另觅了新欢，让路延秋搬离了他的房子。

    那天路延秋拎着自己的行李在街道上走，回家的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一样。他离开了地狱，却没有获得新生。

    生活一下变成了一潭死水，从前他每天都活在绝望与恐惧里，如今却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程拓对他的暴力无疑是一场噩梦，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十分恋痛的，两人最初交往的时候他甚至会主动把鞭子送到程拓手边。可当这一切演变成家暴的时候，他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唾弃曾经的自己。他尝试用刀割破自己的皮肤，却没有体验到任何快感。直到很久以后，直到他敢细细回想这件事的时候，他才终于知道，他所依恋的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他仰赖的主人在施与鞭打的同时，因为仔细观察他的接受能力而在瞬间收手的分寸感。

    那是一种信任没有被辜负的感觉，也是路延秋真正迷恋的，可那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给过他了。所以当谭羽带他来到‘地下厂’，说这里有最专业的调教师的时候，路延秋心里会动摇，也是在所难免的。

    可他到底没有谭羽放得开，虽然他的眼睛在各种调教项目中的鞭打那一栏停了许久，但当谭羽催促他的时候，他仍是说，

    “我不知道怎么选。”

    谭羽眼明心亮，却并不会去戳穿他，毕竟要让路延秋彻底接受这种开放式的调教关系也是需要一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