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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那双沾满血的手却传来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第4/4页)
不像之前那般侃侃而谈,他只是很简短地说: “他很可爱。” 斯恩塞蹙着眉头:“没有了吗?” “他很可爱,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没有像母亲那样警惕着我。” “而且他足够乖巧听话,大概没有比他更可爱的弟弟了。” 这些话听着有些耳熟,斯恩塞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却抓不住那千丝万缕的线索源头。赫穆确实温柔优雅,逻辑通畅,谈话下来并未有什么异常,他几乎都想结束这毫无意义的谈话了。要知道他之前的病人大多数只是失眠或神经衰弱,偶有些精神分裂和被害妄想患者。想到被害妄想,斯恩塞不禁想起梅尔维尔夫人会不会就是有这个症状呢。 她说这个长子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无法理解情感的怪物,哪怕用圣水将其浸没也无法洗净他灵魂的污垢。倘若是这样的话,他又不得不怀疑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大家族的利益纠葛,为了给亲子谋取更高权位不惜让另一方坠入深渊,身败名裂。 斯恩塞几乎要结束这次诊疗,并写下未确诊的证明,但他迟迟不愿动笔,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位贵妇人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那应该是一个明媚的午后,他的诊疗室里从未接待过这样尊贵的客人,那位女士只身前来,精心装扮的妆容也被泪水濡湿。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妆发凌乱,混乱地讲述着过去或现在发生的事情,直到最后,她渐渐平复下来,略带哭腔地阐述着她看到的事情: “他只是轻轻地敲了三下杯沿,我可怜的小儿子竟惊慌地从椅子上掉下来,跪下去舔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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