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爱（） (第4/5页)

不顾自己身体的玩笑。

    “舒服吗？海森”现在轮到他来笑脸盈盈的问我这个问题，一副得逞了的模样好像脸上正挂着白浊脏污的人不是他。

    “不舒服，我不喜欢，下次你不要再这样做了。”我一连串的回复是他意料之外的，但哈尔的脸上并没有闪过一丝一毫的疑惑或者自我怀疑，他听完我说的之后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我真是巴不得现在就让他离我的那根丑陋的东西远点，越远越好，至少不是现在这样和那张美丽的脸庞紧密贴着。

    “海森每次都是这样，口是心非。”他非常笃定的一边点头一边重复着这个论断，然后随手的抹去了脸上残存的液体，或者是施了个魔法脸上立刻就干净了，我没有看清，因为他忽然站起来和我齐平，脸离得很近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就像晚上在我醒来之前一样，热烈的目光让我有些难以招架。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哈尔的蓝眼睛装得下我整个世界，那片我憧憬的宇宙还有我热烈期盼的人都生活在那个世界里，宇宙里倒映着我的脸，目光交错的时候我又再一次回避开了，头向另一侧低下，我的胸腔此刻空空的，如果还有那个会跳动的东西我想一定心跳的声音能穿过现在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夜晚，传达到哈尔的耳边。

    幻想过无数次的、无数个可能的场景在此刻发生，我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感觉这就像那颠倒黑白的梦境一般，呼吸越来越粗，我努力的组织语言，并且同时将那些恼怒抛之脑后。

    哈尔的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脸上，他扶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掰过来朝向他，我看着近距离的爱人，从他的眉毛一直看到嘴唇，甚至连微微浮动的发丝都是那么完美的爱人，鼻尖越发凑近，好像整个世界都站在他的身后朝我一并涌来，等我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