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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 (第3/3页)
你会不会因为生气而同我绝交。我始终认为你绝不是一个温吞的人,你选择暂时逃避的理由,只是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生活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是吗?其实,你向我撒气也没关系,我也不会对你生气。你沉默着反而让我焦躁,那b单纯的生气要难熬。有时遇着你几乎什么也不想说,我就想你是不是也正忍受这种焦躁的折磨呢?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可控的。每当我觉得它会像冰块一样慢慢融化掉的时候,你那听起来有些冷酷的语气又会使它凝固起来,让我感觉好像是把冰握起来摁在了左边的rUfanG上,冷意像一根根针似的逐个儿刺进去。这非常不好受,但我不希望这种感觉彻底溜走。一想到它终有一天会消失不见,就仿佛梦见你真的跟我绝交一样。我受不了它。但也不该怪你,说到底是我太没用了。 结果酝酿好的话还是没有写出来,写着写着就忘了到底要说些什么。那么就写到这里吧。看来今天晚上我又得靠阿普唑仑才能睡着了。我想对我来说,你跟这种药一样让人成瘾。 “这到底是……”当心手汗W染信件,大致过目后我便将那两页纸原样儿装回了收纳袋。 “这是柏小姐的信。写给……是她们两个往来的信件之一……” “原来如此。”我微笑道,“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放了很多年的纸。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二十年前。”我没有因她脱口而出的话感到讶异。反倒是被困在上一句模棱两可的答复里。“但这确实是imitation。”她又交代,好似无奈且略含歉意地笑了笑,“这是我写的,我拿不到真的,所以根据对它的印象复制了一张。像这样的假货还有不少。老师您相信吗?字迹虽然出自我手,但我只是个仿造者,里面的内容依然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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