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的爆破 (第5/86页)

一个答案而已。一个毫无虚假、不再被迷雾笼罩的……答案。我……」

    Ai因斯坦不禁皱起了眉头。b起同龄人更加成熟的面容，在一条条的皱纹下又显得更苍老了几分。

    「在永无天日的迷雾中，人们从来都是无力的，而我又是特别软弱的那个。要是我拥有回答你的力量，我或许就不会只是看着德布罗意和首领一个人痛苦了。」

    「Ai因斯坦大哥……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一直以来，你都为了我们做了很多，就算是首领……」

    他摇了摇头。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职责而已，而到了首领离开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尽忠职守是最容易而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对旁徨的内心来说，被帮忙完成的十件工作，还不如一段鼓起勇气的肺腑之言。」

    他吐了口气。

    「矜持。不知何时起，我也被这种奇怪的自我意识给绑架了。直到变回普通人之後，我才渐渐回想起，那个还没被赋予如今地位的自己。无力感。是这份悲哀才让我能够走到这里的，而不是连说出真心话都会感到犹豫的矜持。」

    Ai因斯坦看向了德布罗意。

    「不过，或许在很早以前，文瀛天先生就为我示范过一次了。所谓的真心话。」

    「是啊。」

    微笑着，德布罗意不禁抬起了头。

    「这就是他所给我的，答案。」

    「……」

    望着两人的眼神，原先打算开口的狄拉克又不禁阖上了嘴。

    太自顾自了。

    自顾自的……遥远。

    「……谢谢你们。」

    他站起了身。

    「你没事了吗？不需要……」

    「嗯，不用了。没关系。」

    「好……」Ai因斯坦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