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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反复呢喃:“大师救我,救我,您救救我……” “我救你……我救你……”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金魁绕到他前面,半硬的红紫柱体戳到他嘴边,浓烈的腥膻气味即刻褫夺了感官,王也绝望地闭了闭眼,“您想想您的家人,您不是有个孙女儿……还有……您的妻子,他们不会想你做这种事,想想你爱的人会有多难过!您不该……魁儿爷……我……为什么……” 原来到底还会怕。 临到头一面瑟缩一面摇头,慌得口不择言。以至于终于带了点私心地想—— 为什么是我? “我不——”哭腔完全是被顶回去的。 陈金魁几乎是骑到了他脸上,浓密的耻毛扎进口鼻,粗硬的,黏糊糊湿答答的,呛人的,王也闭着眼仰着脸,喉口急剧地收缩,控制不住干呕。 东西怼得太深了,被包裹的瞬间又腾地胀大了几圈,压得舌根动弹不得。王也完全没有给人koujiao的经验,连看也没看过,本能的排斥反应无意中却给了头部甜头,刺激了此时失去理智,无法判断状况的男人。 陈金魁挺着腰还想往深突进,分量沉重的囊袋怎么可能塞得下,王也嘴撑到极限,扯成了薄薄一线的嘴角传来撕裂的痛楚,窒息感逼他滚下泪来。 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试着安抚对方。为了喉咙不那么难受,他强忍不适,嘬起腮帮服侍男人的rou根。是奏效的。陈金魁攻势明显一窒,然后颇为得趣地,在湿软的腔内又滑了两滑。 他摸王也给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脸。 那左一道右一道的楞子是他留下的。红得真美。使那张五官深刻本该浓墨重彩的脸中和了懒沓沓的平淡与粗糙,英气也被糅杂成色气,叫人挪不开眼,仿佛这才是它本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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