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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是项圈太紧了。 (第10/16页)
> 看到腺体的惨状,饶是时奕也短暂地蹙起眉。 宁栖已经禁不起任何标记了,作为一个性奴,算是彻底废了。 “太多人咬过你的腺体,已经没有清洗标记的余地,必须摘除,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危及生命。”时奕沉声道,拍了拍宁栖的头,“一会儿给你做个小手术。” 1 宁栖可能没听懂,可阿迟却始终垂眼盯着膝盖,听到这话身体一顿,一眼都不敢看过去。 他一言不发,指尖攥紧到泛白却不自知。 他快撑不住了。 三年间的每一天,他都犹如被流放到过去,拖着沉重的枷锁,在泥沼中举步维艰。 何止是宁栖。 流着血还要献上身体的人是他,同样爱上主人的人是他,被许多Alpha撕咬标记的还是他,桩桩件件都让他痛彻心扉,至今不敢回想。 被轮jianian后,那几个Alpha留下的易主标记分外牢固,在日后清洗时差点让他丧命,甚至力度大到几近将时奕的永久标记抹去,才彻底清洗干净。 这些他都不愿告诉先生。他不想让先生知道自己爱得多痛。 摘除腺体其实是件好事。 同样的命运,同样的轨迹,他不想让宁栖重蹈他的覆辙,可却无法避免地看到过去的自己,确切地说,是过去的时先生、过去的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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