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6 (第2/3页)

七九累的倒在上面，看着被自己弄出来的褶皱慢慢的变为平整。

    无力，就像是被困住只能承受鳞片剥离的痛苦，逐渐变得麻木，最终只能通过那种疼痛，来证实自己仍然活着。

    七九翻过身，瞪着眼看着水面映出来的阳光，情绪低落下来。他继续扣着鳞片，感受疼痛刺激，微微的哼着歌。歌声伤感，像是在诉说情意。感到身体传来沉重的疲惫感，七九挣扎多次，仍扛不住袭来的劳累，迷迷糊糊间，他再次进入睡眠。

    水中飘着七九伤口流出的血液，丝丝缕缕的红色，被水稀释，最终消散。

    等程集晚上回来看他时，伤口已经止住血。他在显示屏看见七九躺在池底，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眼神空洞。明明睁着眼，却感觉他什么都没看进去。就像是第一次遇见他，哼唱着好听的歌，眼神没有焦距。

    程集来到水池，拿着食物，唤着七九的名字。如果是往常，七九会在半小时内慢慢的露出头，过来找他。可是这次过了一个半小时，水面泛着清冷月光，却没有七九身影。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不出来？

    程集脱去上衣，潜入水中。借着月光，他看到七九躺在池底，面无表情的仰头望着水面。程集离他进了，他才慢慢的转动眼珠，看着程集，伸出了手。

    程集以为他是想要自己把他拉起来，伸手握住，谁知被他猛的一拽，直接压倒在水底。七九狠厉的看着他，黑色头发在水中飘舞，些许缠绕住他的手腕，像是索命的水鬼，却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程集没有在意自己有些危险的状态，看着情绪波动大，且只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