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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你发情了 (第2/4页)
,接了棉签,在傅时朗关注的目光中,颤巍巍、慢吞吞地往自己腺体上送。 然而,棉头悬在后颈半天了,就是戳不下去。 只是消毒还好说,就痛那一瞬间,忍忍就过去了,但闭合度测试……他不能测。 “傅时朗,我觉得——啊!!!!!”林洮还在编理由,因为要露出后颈垂着头,傅时朗没看见他脸上犹豫的表情,只见他磨磨蹭蹭不动作,蹙眉帮了他一把。 浸过碘酒的棉头又冰又凉,碰到后颈时却像瞬间燎过来的炽热火把,guntang的痛感碾过皮肤,林洮立刻反射性蜷成一团,倒在床上紧紧缩着,棉签掉在地毯上。 傅时朗被林洮的喊声惊到,顿了几秒才察觉不对,匆匆翻上床,一手握着林洮的肩膀,问,“疼吗?” 他不明白消个毒怎么会带来这么大的反应,低沉嗓音中带着自责,喃喃道,“怎么会疼?” 林洮很想说一句我没事别担心让傅时朗稳住,但他暂时说不出话,只好拍了拍傅时朗按在他肩头的手。 傅时朗看了眼林洮和自己相触的指尖,眸光暗了暗,定在那个地方。 在两人都看不见空间中,一种信息素忽然开始急速飙升。 最初释放起来像喷泉状,逐渐发展成高空瀑布的气势,普通人攒几天才能凝出的超高浓度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往外洒,像是要填满房间的所有缝隙。 没一会儿,林洮就感觉到有股香甜醇厚的味道将自己包围了起来,连刚体验过的剧烈痛意造成的心悸都被压了下去,浑身舒展而通畅,腺体也暖乎乎的很舒服。 ……傅时朗的味道? 林洮终于有力气睁眼,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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