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的七次死亡_第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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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节 (第2/8页)

后悄悄跟着,像只小狗。然后我浑浑噩噩地和朋友告别,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变了样。

    床上放着一个盒子,系着一条红丝带,轻轻一拉就开了。我打开盒盖,胃里立即翻江倒海,一股苦水涌上喉咙。那里面是只死兔子,身上插着一把切rou刀。盒底的血已经凝固,血污遍布兔子的皮毛和耳朵上夹的字条。

    来自你的朋友。

    侍从

    我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

    1国际象棋中的棋子,英文为bishop,原意为“主教”,在象棋中译为“象”。

    第九章

    第二天

    震耳欲聋的叮当声把我吵醒,我坐起来,用手捂住耳朵。我皱皱眉,四处张望找寻声音的来源,然后发现我夜里被搬到了另一个房间。不再是那个空气流通的卧室,浴缸不见了,也没有了舒适的炉火。此刻我待的屋子狭小逼仄,石灰水刷的惨白四壁,一张铁制单人床,一扇小窗透进昏暗的光线。对面有一张五斗橱,旁边门钉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棕色睡袍。

    我下了床,脚触到冰冷的石头地面,顿时感到脊背发凉、浑身颤抖。我马上想到那个侍从,他弄死兔子后,肯定会继续作恶,但这响个不停的噪声让我没法思考。

    我穿上睡袍,袍子上廉价的古龙香水呛得要命。我往走廊里探探头,走廊的地砖已经开裂,白墙因为潮湿而鼓起包来。一扇窗户也没有,只有走廊的灯给所有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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