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风花_妻子死了发发疯怎么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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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死了发发疯怎么了 (第1/6页)

    -除非矫捷的牡鹿在天空觅食,大海将鱼儿赤条条地弃置在沙滩上;

    除非远徙他乡的帕提亚人和日耳曼人易地而居,前者就阿拉尔河解渴,后者到底格里斯河饮水,他的音容绝不会从我的心底隐退。

    “难道你不曾听过那个传闻吗?”金发的女奴弯着腰清洗奶罐,绷紧的皮肤像是罐口那一圈凝固的乳白色薄膜。她是三个星期前被主人从奴隶市场买下的,年轻,勤快,有一口白米般的牙齿,偶尔会说些惹人发笑的傻话。

    “别在有雾的清晨去苔菈河边,你会撞见徘徊的幽灵。”她用被冷水冻得发红的指尖使劲搓着那个罐子,“有人说那是个殉情的贵族小姐,但也有人说那是被处死的塞迦尔玛人,谁知道呢。”水流落进罐子里的声音像一阵梦呓。“总之别去就是了。”

    可惜主人那条走丢的爱犬听不懂这些。小奴隶在厚重的晨雾里挠了挠脸颊,他十三岁了,也许不够强壮,但却是所有奴隶里最机敏的那个。因此他被派来寻找那只小犬,它还可以为他换来三枚银币的奖赏。

    这是个雾天,连赫利俄斯也躲藏起来,隐匿了他炽热的荣光。苔菈河边总是充溢着令人感到不安的静谧,尽管它像天底下所有的河流一样亘古而欢快地流淌,水声潺潺如絮语。可这里听不到其他任何生命发出的声响,只有风从河面上千百年如一日地拂过。

    据说是因为苔菈河里葬送过许多性命。小奴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裹紧身上的麻布短袍。他想起老主人醉后的大笑,被他打翻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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