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_应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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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当 (第4/5页)

文,你今年多大了?”

    岳嵩文一愣,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他还是回答了:“四十五,怎么了?”

    我笑了,“老岳,你四十多,头发怎么是白的?”

    岳嵩文垂了眼,“少点你这样不听话的学生,我的头发大概还是黑的。”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老岳转身,去打开了饮水机,取出了茶叶,倒在水杯里,饮水机很加热完毕,老岳弯下腰接水,接好后,他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捧着茶水,静静看我。

    我不孤单,我哪里孤单——我哭一场,老岳都做我的观众呢!

    我一直在哭,老岳本是等我不再这样闹,可他一直都等不到,他看了两次表,最终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起身来拉我,揽着我到沙发旁,他坐下了,我蹲在地上,伏在他的膝上继续cH0U噎,后来就跪在地上,趴着他的膝盖没了声息。

    老岳m0了m0我的头:“好了,好了。”他说:“不要哭了。”

    那时我其实早收住了眼泪,只是老岳的膝盖很可靠,趴着很舒服,我不愿起来。

    老岳道:“霜霜,你现在哭什么呢,你要是早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霜霜,不是我,不是小程,是霜霜,大家都在叫我的那个霜霜。

    他这样亲昵的称谓,后面却是这样一句话。

    我要听话。

    他要我听话。

    我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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