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零九壹二壹 (第3/10页)

他并没有进去数据塔面见零，而是将奖盃全数摊开於地後朝数据塔大喊：「零老师！我知道你听得见。感谢你让我得到这些奖盃。我来这边是要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会站到和你一样的高度，那时我一定会来到你的面前，与你面对面畅谈。」

    画面到此便停格了。

    「这是我的宾森。」

    「你的宾森很像我的宾森。」，壹的萤幕窜出了一段宾森与自己争辩的影片剪辑。

    零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忽地出现了张嘴；那张嘴两边的嘴角拉得老高，露出洁白的牙齿。前方的空地瞬间变成了舞蹈教室。

    一个小nV孩正抓着把杆，重复演练着那一贯单调的基础练习；当所有的小孩都在喊累时，那nV孩却还是笑得灿烂。壹看着那笑脸，自T萤幕上竟尔化出自己那俏皮的舞者学生－马琳。

    「很像对吧！」

    壹点点了头。

    下一个画面，nV孩踮着脚尖努力在公布栏找寻着自己的名字；但结果…让她失落的走回了教室…从未看过nV孩在舞蹈上如此沮丧的零，数据库的灯光闪烁不停，它已经汇聚了不下万句的安慰词，等着下课後安慰nV孩。

    休息时间，nV孩捧着水洗掉自己的泪水；接着为自己打气，再度yAn光四溢的踏进了舞蹈教室。这一刻，零将那上万句的安慰词暂存起来，静静看着nV孩的表现。就在nV孩再度摆出谢幕姿势时，零删除了这一切安慰词。它默默的为nV孩喝采。

    後台的休息室中－nV孩脱下鞋子，将OK绷贴在脚後跟；脚趾的扭曲变形与茧是nV孩骄傲的印记。确定OK绷不会掉落後，nV孩穿上了y鞋来到幕後，等待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