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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18/37页)
昨天的大夫带过来。本以为宇文恭晨会不理解,谁想到他点了点头。中午就将人带来了,那个女人看见他又在湖石边,开始仍旧是态度不好,骂的难听,后面也就走了。 宇文恭晨嚼着桃仁糖,指了指湖石缝隙,“你过来说话。” 邓曦岳知道自己的开的药能镇静心神,但也能让人脑子混沌,以为这孩子是半傻了,一边心里不好受,一边拎着衣摆趴下去,做样子来安慰他。孰料当真透过缝隙,看到了一张熟面孔。 肖铎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大夫,外子留的诊金,应当够这回用吧?” 他嘴角带笑,说的时候,单刀薄刃贴地刺出,横在邓曦岳脖颈上。 邓曦岳的脑袋被夹在刀口和地面之间,动弹不得。他看了肖铎一会儿,忽而也笑了。 2 “我现在喊一声,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了。” “确然如此。”肖铎道。 “我可是真的会喊的。” “先生要喊,早就喊了。”肖铎眼前一片混沌,他开始看不清了,“我想给先生指条明路,不想送先生上路。” “谁送谁上路,还未可知啊,这位夫人。”邓曦岳也同他开起了玩笑。 肖铎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很快他就会握不住刀。 “先生从前是被误认做拐子吗?不妨事,倘或先生真没做过,我有办法洗清先生冤屈。” “冤屈十几年了,一直冤屈下去倒也无妨。” “你是无妨,你妻儿也无妨?将来若有人指着你的孩子骂,说你爹是个拐子,怎么你没遭报应给人拐了去剥皮做人狗,你猜猜你孩子心里好受不好受?他敢不敢反嘴辩驳?” 邓曦岳立时沉默。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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