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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5/37页)
的情况,所有改卷的人就地集中在贡院,四围兵士把守,吃穿都是官府直接送进去。之后十来日,都是这样,直到出了送交京城的会试名单,一份有驿馆快马加鞭送去礼部,一份密封后交给宇文良序。这是后话。 六月二十四,宇文良序洗完澡,吃了点东西,立刻回屋睡得死过去一般。张遮将自己这三天见到的不对劲的地方和肖铎说了,无外都是与考官勾结的学生,也不知道只是塞了钱,还是真的有别的事情。肖铎没立刻和他说去破山堂套话的事情,只让他也去睡觉。 到二十五下午,宇文良序睡醒了。毕竟少年人,熬了三天,补回来就够,他洗漱沐浴后,竟主动提出要请宇文家的“亲戚”。 他隐约从都头的话里听出不对劲,以至于改变了一直以来的想法,要主动出击。 而且这次监察科考,也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兄长曾经经营的东西是好的,不能因为兄长谋逆,就将他以前做的好事抹杀。作为兄长的血亲兄弟,他不能任由旁人毁了这份基业,哪怕这份基业其实不是他家的。 由此,事情就开始透出更多的不对劲来。 宇文良序让馆吏过去宇文府,说是就在家里摆宴席,谁成想馆吏连门都没进去,是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说的话,而且出来后立刻把门关了。说是家里人多,乱哄哄的,自然要到外面酒楼请客。 肖铎让宇文良序同意。 晚上便在茱萸楼三层雅间,去的人也不多,只有宇文良序的“二表叔”“姑母家的哥哥”“庄子上修道的伯父”。 宇文良序不认得二表叔和姑妈家哥哥,他们一直住在广元,没怎么来往,但庄子上修道的伯父,他可是知道的,而且印象深刻,因为小时候险些被他炼药的炉子炸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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