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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暄假装没看到，倒是向知寒觉得有些奇怪，「爸爸你怎麽了？脸好红哦。」

    向月愣了会，抓起汤匙往嘴里塞了口布丁，口中满是橙子的香味，酸酸甜甜的。他抬起头，对上慕暄别有意味的视线，漆黑的双眸泛着丝丝亮光，相当深邃迷人。

    「又更红了。」向知寒也吃了口布丁，转头对慕暄说道。

    慕暄没说话，仅是笑出声。

    向月低着头，深怕慌乱的心跳出卖了他。他原以为慕暄每次带来橙子味的食物，是因为喜欢橙子。

    原来不是这样，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橙子味。

    思及此，向月根本不敢看向慕暄。心口的小鹿活泼乱闯，就怕自己破绽百出。

    「慕暄哥哥，你没告诉爸爸吧？」趁向月去厨房时，向知寒忍不住问道：「爸爸看起来没生气，我怕他生气……」

    「我说了。」在小孩震惊的神情下，慕暄不禁莞尔。「他没生气，毕竟不是暖暖的错。」

    「哦——」向知寒想了一会，降低自己的音量，「那你是真的想当我爸爸吗？」

    「另一个爸爸。」向知寒又补了一句，双眼宛如看到点心时发着光。

    「想让我当你的另一个爸爸吗？」慕暄反问，同孩子一样小声说话。他嘴角忍不住扬起，周身的信息素相当柔和。向知寒闻言，似乎有些苦恼。半晌，对慕暄说道：「哥哥会对爸爸好吗？」

    慕暄这回没说话，仅是轻抚向知寒的头顶。然而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向知寒就算没听到答案也隐约懂了。他年纪尚小，不明白两位大人之间的情愫，不过向月喜欢慕暄，他倒是晓得的。

    向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