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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16独食 (第5/5页)
宁崆属前者。 邬慈占后类。 谁更胜一筹,不到最后永远不会知道。 当天。迦南便把邬慈这边的情况跟宁崆说了,能解当前的燃眉之急。 宁崆听着,思虑着。半张脸隐进黑暗里,晦暗不明的情绪,似是有一种受挫的错觉。这样的低压迦南很少在他身上感应到。要更近一步的时候,宁崆扭了头。 他从来不许她跨过那条无形的线,探测他的所思所想,被人看穿的滋味固然不好受,其他人不知道,所以无所谓;他既然知道,便不准自己失掉铠甲。 一开始,他们在这点上达成统一意见。不越界是对彼此的一种保护。 只是偶尔迦南会犯点遗漏,不自觉探出一步;宁崆就退一步提醒。 迦南转正视线,目视头顶漆黑的夜幕,手上一边从烟盒里掏烟,问宁崆:“你怎么打算?” 宁崆的嗓音里听不出情绪:“这一笔赌注数目不小,得细究。” 是没错。 可迦南没想到宁崆居然会把它看成是一笔赌注。 她这么疑着,也这么说了:“赌注?” 宁崆从来不在措辞上有过失言:“嗯。” 迦南貌似听懂了:“你还是不信邬慈。”哪怕岳鸣已经让人跌镜到这份儿上。 宁崆说:“不完全是。” “那是什么?” 宁崆顿了两秒,“我刚才说了。”数目不小,得细究。 迦南换了个问题:“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宁崆依旧也征询她的看法。 迦南说既然是细究,那实地考察,亲自出马? 宁崆看向她,朦胧的光线笼住他上扬的嘴角,声音轻似携几分宽慰:“那就按你说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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