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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她这仅限一次的人生又是怎麽沦落到这个地方的?为了陈柔、为了革新会,还是为了找到她所能做的事? 她看着仍努力撑着上半身的梁佑忱,试图找回那种Y郁的蓝sE。 「你毁了我母亲。」齐故渊口吻平淡,不带任何一丝责备地说出重话,「还有我。」 梁佑忱先是低下头,而後又仰起来与她对视。 「我几乎不曾遇见罹难者家属。」 「第一个就是余左思,对吗?」 梁佑忱斯文柔和的脸庞因惊愕而裂开一条缝,齐故渊继续道,「听说军方内部在传,她当初之所以加入快输的政府军,就是因为她的家人Si在新时代百货里。她跟教团有仇,才会残忍地赶尽杀绝。」 一切都说得通了,时间也对得上——为何余左思会待在这,为何她说自己从十岁初开始便计画反攻教团,她的偏执都有了解释。 「所以,这个传闻是真的?」 梁佑忱指尖微微摩娑着头骨,浅眉沉静,「是,她不杀我,因为Si亡这种惩罚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轻了。」 「那毛毛……」 梁佑忱没有接话。 齐故渊深x1了口气,静下心来再次打量梁佑忱。这个被困在轮椅上的nV人是如此文静瘦弱,她曾以为她是政治犯,谁又能想到她身上背着九十三条人命? 梁佑忱面无表情,「你恨我吗?」 恨吗?齐故渊确实恨着教团,卫道者是残暴无脑的禽兽,这点无庸置疑。 「为什麽要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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