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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给人做指甲,闻声提了桶冰冷的水出来,劈头盖脸往陈三婶头上浇,众人一阵四散惊呼。妈气得前胸鼓起来,叉腰跟陈三婶骂道: “犯贱的是丁卯!我受了害,我凭什么去吊死?天下没这个道理!该他去吊死,我去给他收尸!” 妈嘴上硬气,是怕显出内心她自认为不堪的软弱。她说话的时候虽然中气十足,可是底气不足,说着说着就怕自己哭出来。她不明白,怎么她被强jianian,大家却都站在丁卯那一边,难不成世人习惯纵容罪犯?警察也是,邻居们也是,男人也是,女人也是。 妈在大院儿的日子很不好过,闲言碎语少不了攻击她,女人更不喜欢她,男人则对她更不庄重起来,甚至有人欲效仿丁远他爸,学习学习“霸王硬上弓”。丁远他爸也是,把这事儿当成笑话似的,连错误都算不上,充其量在车间厂休息的时分叼着烟承认他那天下手是重了些,打得妈有些肿,但爽是真爽,那儿紧得要命,夹得他得劲儿。大家便都取经似的将丁远他爸围在中间,听他口若悬河高谈阔论。 只有爸默默擦拭光亮的机器手柄,半天没吭气。下了班,爸第一次没结巴,顺顺当当含住了丁远他爸。丁远他爸不耐烦地转过头,说崔大傻你有何贵干?脑子又进水了?爸只说跟他一个人谈谈,丁远他爸更是不屑,嘴咧到天上去。 “行啊,你们都先走,我来陪大傻玩玩。” ︿︿︿︿︿︿ 爸到底是巨人,力气大得惊人,给丁远他爸一顿猛揍,鼻子牙齿打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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