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原来，你还在 (第2/4页)

    白小石从半开的门走进土地庙，看见雪哉坐在空荡荡的供品桌上，双手抱x，似乎正在思考着什麽人生大道理，神情严肃。

    「雪哉？」白小石出声。

    雪哉张开双眼，看了一眼白小石，「你来了啊。」

    白小石感觉得出雪哉还未完全走出Y霾，但是b起之前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怨天尤人，对未来全然失去信心的颓废模样，或是容易发怒暴走的样子相b，真是好太多了，至少还能G0u通。

    同时，他也感觉到雪哉似乎已经决定了些什麽。

    空气中弥漫着那GU闷闷的气息，是离别的味道，白小石也感受到了。

    好讨厌啊，但是又不得不戳破，终究还是得面对。

    「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吗？」白小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喉头有些乾涩。

    「离开这里。」雪哉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帘，「也许是到山上隐居，或是到别的庙去投靠吧……反正福德已经不在了，到哪里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

    听得出雪哉这番话背後的苦涩与茫然，白小石无声地叹了口气。

    以白小石的身分与立场而言，就算是他把雪哉和福德当朋友，他们也未必会那麽认为，所以就算是他表示希望雪哉能留下来……好像也说不太过去。

    况且福德已经决定让雪哉自由，那他又哪来的资格去束缚雪哉呢？

    「嗯……」白小石最後决定笑着送他离开，露出大大的笑容，「那你到哪里落脚，决定好了之後可要跟我说一声啊！像你脾气那麽差，要是到时候没有人给你捻香拜拜，饿Si的话怎麽办？」

    也许是不想在告别前留下什麽遗憾，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