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祭_20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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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 (第3/4页)

面男人,一面又放不开后面跟随的女人。

    我希望宋明是真的走错,不要再进来这间陋巷里的酒吧。我可退回到十七岁那年的盛夏,去告诉在厕所卫浴下哭泣的我说,那天傍晚的吻是我大夏天热得头脑发胀的臆想。宋明没有坐在那里补作业,而我也没有弹琴唱歌。与宋明在一起的鲜活时,是记忆里凭空捏造的,多出来的一夏天,只是场错序的乱梦。

    宋明竟然又来了,但没进来酒吧,而是在酒吧对面的7-11便利店外头椅子上坐着。我关掉电源,下班时,他便走过来,说他要送我回家。如同高中时代的我们一样。但此今不同了,宋明是因为最近公司派他来出差几个月,才来这里找了间酒店住。

    我们看过彼此的脸庞,都知道我们不再是象牙塔上的学生了。我抽着烟,宋明叫我也给他点一根。我正要拿打火机给他,他说他开着车不方便点。我便将嘴上刚点好那根,放进他的嘴里,他眯眼笑了,咬着烟头滤嘴开了车。星星点点的烟火在昏暗的车内忽明灭,像是心脏跳动,忽上忽下。

    我们默默地吸看同样味道的烟,谁也没有说话。我的出租屋到了,车子开不进小巷子里。他便熄了火,还不舍得把手上的烟扔掉。我便谢了他送我的好意,准备下车时,手被拽住。昏暗成了黑暗,我的眼睛被熟悉的手盖住,一阵尼古丁的香烟味渡进我口腔中,唇齿品尝到那一股来的他人的炙热guntang。

    远外的高架桥传来货车压过减速带时,发出的“咔嚓——咣当——”的声音。手移开,短暂的“失明”再见光,光反而更加刺目,想要再次“失明”,那样好似就可以无拘无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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