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为君门_8-2 所有的沉默都不过是纵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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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所有的沉默都不过是纵容。 (第2/5页)

还如会呼吸般微微起伏。怀桢怔怔然,却忽然想起自己今晚在诏狱里遥遥望见的那一方七尺高的刑台。

    那刑台下有荆棘做的草垫,粘挂了无数罪人刑徒的血rou,或许日后,还会有他的。

    原来这时候,哥哥也是知道的啊。知道被荆棘刺穿的滋味……

    “——阿桢?”

    怀桢蓦地回神,才发现旁人都已退下,寝阁中已只剩了他与哥哥二人。

    哥哥已抓住他手,有意地拿开,背对着他坐了起来。哥哥将长发都捋到身前,又去床边拿衣衫。怀桢开口:“太医说了,今晚最好别穿衣裳。”

    哥哥不回头地笑:“这可像什么样子。”

    怀桢道:“那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说着,他便伸手将太医放在床头的纱布够来。他的话音或许太过沉稳,以至让怀枳都惊异,但怀枳仍没有转过身,只温柔道:“那谢谢阿桢。”

    怀桢将纱布环过哥哥的腰。双手触碰到哥哥小腹,那里的腹肌便绷得紧实,条块分明,凝着平日宽袍大袖下看不出的力量。再往后,裹住伤处,用力缠了几圈,哥哥便吃痛地一笑:“你这是帮我包扎,还是有意绑我?”

    怀桢平静道:“绑不住你。”

    待包扎完毕,怀枳披上新的里衣,系好衣带,这才转过身来。衣襟里露出大片结实胸膛,被汗水洗过,背着火色,像是抹了油一般耀眼。再往上,怀枳的喉结微微滚动一下,盈盈的汗珠又滴落。

    “今晚闯去温室殿做什么?”他问,目光里也似耀着火光。

    又来了,兴师问罪一般。怀桢往床里让了让,意味索然道:“去看你的笑话。”

    怀枳笑:“那是真够看的。”

    怀桢讽刺道:“为了冯家,受苦到这个地步,你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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