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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260 (第1/10页)
256. 他这个问题问得我很莫名其妙,大腿内侧软·rou还在不断震颤,手腕与脚踝被红绳快勒破皮了,汗意与其间拉扯疼痛。 额上的汗水沿着鼻梁滑下,我回头看他叼着烟神思不属,鸡·巴都还没装回去,扭头时身体偏斜,鞋底在他西装裤上蹭出一道道痕迹。 “放开我。” nongnong的鼻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咬着烟解开缠绕于我腕间、脚踝处的麻绳,松开以后我坐在后备箱的车框上,脚尖蹭着地面柔软的绿草。 对他的害怕情绪还是有的,但更多的则是埋怨。埋怨他不该一边说纵容我,一边反悔对我进行暴力·性·行为。 “我变成什么样了?sao?” 实际上,我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只是被他们任意轻轻触碰一下,都会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欲·望、渴求。 我虽是双性,社会上政策虽然给予了与日俱增的双·性众多便利,但生理书上却只是以一笔“生理缺陷”带过,没有做过多的详细解释说明,所以鲜少有人知道我那时正处于双性的“易感期”。 所谓的易感期也就是备孕期,这个时间段有0.1%的概率会中招,即怀孕。 当然,这种生理知识除非刻意去查,否则这辈子进棺材了也不一定知道。 就连我也是婚后才知道那阵子的“浪·荡”与生理有关,但那时的我觉得变化源自于我内心心态的转化——越来越能接受性·生活,越来越容易从中体验到人生至极的快·感,而且更喜欢粗暴。 实际上,不是心理上决定的,而是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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