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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梦回吹角连营(下) (第2/4页)
高特产的马N酒。这里的古亭没有十里柳树,也没有绿草如茵,只余荒漠的h沙,肃杀的朔风。 他们惯穿皮甲,并不怕冷,只相对而坐,一时默然无语,眼神亦不交接。 余将军说道:「我出行之前,曾梦见爹亲。爹亲告诉我,当年在他墓前,我不该哭泣,我已做得很好了,我是他的好儿子,我为大昼尽心尽力。」 「梦里,我告诉爹亲:爹,我还没鞠躬尽瘁,你怎知我已为大昼尽了心力?爹甚麽话都不说,只冲着我傻笑,就像他人还没病的时候,像他教我们认字的时候。」 「那时,我们都还未及束发之年,爹还年轻、元气未损。我们还没有学《诗经》,他就教我们读《离SaO》;隔日,不及理解一、二,他却改教我们《战国策》……仔细想来,爹虽博学多闻,却不大懂得如何教人。你能考上,果真是天资过人;我没考上,倒是稀松平常。」 余县丞听着,泫然yu泣,却想而今若哭了,说不准便成了恶兆,於用兵之事有凶,故只是忍着,刻意当作自己不过是一、两年没亲眼见到家人,过於思念罢了。 他轻轻地捏了下兄长手腕上的命门,捏见脉搏跳动,便松了手,说道:「这些贴己话,等仗打完再续罢。」 余将军问道:「为何呢?」 余县丞说道:「待这场仗完竟,你退了北方的狄人,爹爹就会再入梦,再夸你一次、跟你说得更多;届时,我便从你那里,听到更多爹爹的话;兴许爹爹这回,也会入我梦里,向我说你的事,还向我说娘亲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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