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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都已经站了起来，“我行李还没——”

    话未说完，便被张远打断，“陆虎。”他道，“我们谈谈。”他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听起来毫无情绪。

    陆虎不得不正视这个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对上张远的视线，他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却骤然失声。

    “算了，”张远瞧着他眼尾泛红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模样有些无奈，“我来问你。”他说，“你当时为什么没救我？”

    陆虎不想和他的视线对上，可整个人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眼球的转动都显得十分困难，嗓子有些干涩，他努力组织语言，“我、我也不知道。”最后说出来的居然就这样一句，他自己都觉得失望，泪水已经涌到了眼眶，声音也有了些哽咽，“对不起，远远。”

    张远实在是怕他哭出来。他扶额，算了，他心道，姑且算他被迷惑了心智。再者他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这也是为何他选择疏远另外两人却对他没怎么改变的原因之一。

    那次的事情过后，他认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一些让他们误会的事。左思右想他只想起了大二下学期的那次停电，难道就因为这样一个原因就让陆虎对自己的感情变了质？他觉得有些荒谬，但细细想来好像还真是从这以后他同陆虎对视的时候总能发现他的脸变红。

    不是吧？！

    张远觉得有些好笑，但笑过后心脏处却感觉泛过了一阵酥麻。陆虎这么老派吗？只不过因为看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