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强，一败涂地（没啥） (第5/5页)

于衷。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向哥哥摊牌，但是哥哥开门见山指出我的意图。

    我哑然，问：“你不怕？”

    哥哥说：“怕呀，我怕阿勇失去他的孩子，榕嫣和俊伟失去他们的meimei，而我，失去一个可爱的女儿，呵，家不成家，怎会不怕。”

    哥哥看着我，逐字逐句说：“雄强，我，我们所有人，包括死去的父母都会伤心的。你高兴了吗？”

    我，高兴了吗？

    我想象自己带走小蓉的情景，突然感到一阵悲凉，我在做一场没有赢家的豪赌，无论赢或输，我都得不到我想要的。

    孩子们和阿勇的欢声笑语传到二楼，他们在苹果树下嬉闹，对我和哥哥的谈话毫不知情，更不知现在的幸福掌握在我一念之间。

    “雄强，别怕，我会接住你的。”

    我的脑海中响起哥哥小时候的声音，同样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哥哥带着年幼的我爬树摘苹果，我不敢从树上下来，哥哥在树下对我说，他会接住我的，哥哥他没骗我，他的怀抱像一张令人安心的网，使人心甘情愿投入其中。而我和他共同编织一个困住阿勇的网，却毫不自知。

    “阿美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

    我不再听哥哥的自言自语，驱车离开。

    可我该去哪里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路向前。

    “向前看，赵雄强，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