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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肃心 (第2/10页)
是不习惯跟他亲密碰触。大好机会在眼前,有勇气写没勇气搞,我自己都觉得想笑。 流浪者不用睡觉,连假睡都不用装,漂亮的猫眼石双眼瞅着我看,目光像月光一样冷凉,带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被这视线盯得有些慌,我索性转过身背对他。 一阵衣物窸窣声,耳垂突然传来暖湿感。 他舔了我的耳壳。 我浑身哆嗦吓得就要往後退,但他扣住我的腰并压住我的腿。 干、他在干麻? 「不是说要治疗吗?」他惬意地问。 「那那那也用不着舔我耳垂吧!我只要躺着就好了,什麽事都不用做!」 「你自以为是的疗法要真是有效,你还会拉着我跑到这?」 流浪者说的对,我的疗法确实没用。 他的唇瓣又软又嫩,我的耳垂酥麻不断,直上脑门,我有瞬间完全忽略了外界纷扰的雨声。这不正是我常写的梗,用其他方式来取代不好回忆吗?说来惭愧,虽然我是作者,但我并不太相信这个道理。 直到流浪者今天示范,我才知道真的有点管用。 「看来这麽做对你很有用,那我继续了。」 「别别别!你行行好,这样就够了。」 雨天焦虑症状一下子被无处可逃的害怕给覆盖,我满脑子还在重温方才耳壳上的柔软触感,原来人偶的舌头这麽柔嫩温暖。 他冷笑,「心口不一。」 流浪者显然没打算放过我,捧住我的脸颊,低头贴近颈侧,延续刚刚的位置开始往颈侧舔起,一阵酥麻痒意窜遍全身。 原来那是我的敏感带。 说来很不争气,但被喜欢的少年这样按着挑逗,怎麽可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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