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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第2/2页)
桥过了河,你若热了渴了,坐下就是,不愁没有店家招待你。其实那天我有个遗憾,没在铁轨边吃碗冰等火车经过,可说起来,我还不晓得火车是不是真的会驶过那条桥。 铁轨的确就那一条,我会怀疑,是因桥道太窄,人车间的亲昵在我这擦出一簇不该有的恐慌。我在那座被在地人称作是基隆河发源地的山里,负着一身城市来的格格不入,顿然在不吝的yAn光中感到一丝茫然,铁道边因此又多了一脚过客才有的迟疑。不成想这一年走过几个陌生国家的我,是在回返家乡後,才怀上异地人都熟悉的情绪——那不明缘由的旁徨,从而我们开始了漫长的寻行。 我会回头去清扫它的。那狭小的站口把景sE收拢在丛丛枝叶间,我见它的第一眼,心谷就同时响应,让我要再回来。朋友,你是知道的,在我终於T悟三毛写下的那句话时,每次走向群山,就是一次游子归家。 在目前可预见的人生,我将一直被冠以游子的名号。或许我就是个冥顽不灵的青年,总在逃躲任何会绊缚我的框架,可是若有人在山里呼唤我,我还是会回应,哪怕不真的走进,我也会不嫌烦地再多看他一眼。 朋友,你听过类似的声吗?我想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也问过你多次,还好你从没表现出不耐,否则即便知你无恶意,我也会有点难过。 也许你被我说动了,不如下次你跟我去吧。 照顾好自己 我是冶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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