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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玉势简直烫手。 (第2/6页)
秦鸣筝摆了摆手,随她去了。 等到人群散尽,李开景任由他牵着手,不疾不徐地往后院里走,这才开口问道:“接风宴……要换衣裳?” 秦鸣筝摇头:“不用,穿这个就行。” 沧州州府是个胆小慎终的人,知道自己的安生日子多仰仗玄骑,也知道秦鸣筝和皇帝的关系十分微妙。 两边谁都得罪不起,于是每次上京都述职,他不仅不巴结达官显贵,还刻意回避某些私交场合,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李开景猜想,他大概是不认识太子的。 不穿官服前去赴宴,那他的身份就只是秦鸣筝带来的谋士,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果不其然,当秦鸣筝以“景公子”介绍身边人时,州府虽觉有些面熟,却并没有开口质问,而是恭敬地请两人列坐上席。 场面话过后,州府先向秦鸣筝汇报战事。 先前送到京都的奏报看似凶险,实际上玄骑王者之师,被突袭后迅速反攻,镇守住了前线营地,没让蛮人讨到太多便宜。 是以秦鸣筝没必要快马加鞭地赶到前线,后日正好有一批辎重从沧州出发,到时可以一并押运过去。 谈完军情,席间众人又开始讲政事。 凭心而论,沧州虽然土地贫瘠,民风和吏治却比中原地区某些丰饶之城还要好上许多,算得上是安居乐业之所。 李开景没有出声,但听得很认真,正凝神间,忽然感觉到后腰被人摸了一把。 这一下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温热的指腹却不偏不倚地按在腰后那颗小痣上。 身体已经被教会了某种类似于驯服的隐秘快乐,李开景脸色微变,上半身倏然僵硬,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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