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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7,老攻终于忍不住要G掉我 (第3/7页)
的小弟或者啰啰一起做事。 就像他没遇到盛皓以前,光明灿烂的法治社会不允许他这种变态恶心的人出没,所以他完成的艺术品就算再美、再具有深度,在不符合时代正能量主流的前提下,都不会有任何人发自内心地去赞美和欣赏。 他们只会避而不及; 只会在嫌恶与恐惧的同时,从道德的制高点出发,骂他是社会的败类,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蛆虫。 他就这么秉持着他自己的审美和创作,一度游走在社会的边缘对自己的艺术品顾影自怜。 可突然有一天,在这种只能孤芳自赏的日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指着他鼻子信誓旦旦要揪出他尾巴的人。 他既感到新奇,又不觉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劲,所以他再三逼问,却发掘出了一个令他更感兴趣、更加迫不及待想要摧毁的人格脾性。 起初,他对盛皓死亡的铺垫计划得非常周到。 他觉得像盛皓这么要强的人,就应该在重重药剂或是暴力下,被驯服成只能趴在他脚下苟延残喘的畜生。 在杀死盛皓之前,他想要盛皓发自内心地朝他屈服。 让那双一见到自己就恶意兴奋的眸子,只能流下真实求饶的泪水; 只能被他关在笼子里,蜷缩成一团,每天都战战兢兢地等待他回家,等待他喂食,等待他按照心情赏赐的糖果或是巴掌。 可这一切被紊乱的变故仅仅发生在他一次偶然的狩猎里,对方跟在他屁股后面,对他艺术创作过程所持以的、难以忽视的激动和亢奋。 是一种赤裸裸对他行为的肯定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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