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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于是急急地双手捧起了那张脸。“我对他是有真心的。”半晌,那光滑的脸颊才缓缓地说,一跃一跃地就要逃离唐华钰的手掌。那吐字仿佛方才吃了枚薄荷糖般清清凉凉,气息大抵也是凉的。唐华钰酸胀的眼眶猝然滚落一串液体,在强烈的冲击下堕到木凳表面,带起行上行的白气。“好。”经历了长久的沉默,唐华钰闷出一个字,拖长余响使其螺旋爬至棚顶。“但我也是,我对你。”她很小很小声地说,颤抖着移走了自己的手。 就只有这名为“无赖”的最后一招了,唐华钰状似又要簌簌落泪。孩童是这样子,不知如何自处,故而妆疯。“为什么。”又低又轻的叹息显然不作询问,唐华钰没听明白其中算是安抚又许是自白的意味,但巧在张口结舌,闭上了两瓣笨拙的樱唇。她在极度的紧张里被反过来捧住了脸,福至心灵地将其视作一种纵容的信号,于是在那种将要到了的气氛中躺下去,侧头凝望着一堆用以燃烧的火山石。 方才当成坐垫的毛巾被女人的手拽着移了位置,照旧铺在臀下。再一条毛巾被置放在头颈处,唐华钰的手没处摆,脱力般交叉垂落到胸前。两条长腿被折叠起来,唐华钰甚至有些急切地主动用外阴蹭了蹭靠过来的肘子——她将下体毛发清得干净,情动之后,哪怕是如此轻微的挂蹭都会让那鲜红的小yinchun绽开露出,吐点晶莹的液体。已经默认了自己母亲身份的那位不心急,耐心地从小腹开始揉起,手掌慢慢擦过一片片热渴的肌肤,用温度投诚入伙。 同谋只是简单地起身挪换个位置唐华钰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下巴被抬起的同时,yindao与尿道口都涌出些yin液。头被引着枕到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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